就许他盯着程家的股份不放,就不许她有点追求吗。
符媛儿奇怪:“子吟,你平常一个人住吗?”
后来不知怎么的,他就跟穆司神混了,还管理起了公司。
季森卓无所谓的点点头。
所以,那些年,她对自己的愿望有多执着,对季森卓就有多执着。
迷迷糊糊中,她想起一件事情,昨天他在楼道里忍住了,说回家后要双倍。
这是一排约莫两人高的茶树,茶树枝繁叶茂,花开正盛,人躲在后面不但不易被发现,还能透过树叶间的缝隙观察外面的情形。
她记得自己和程子同往民政局跑了一趟,但出来的时候,他没给她结婚证啊。
她渐渐回过神来,问道:“你……不是带着未婚妻回来的?”
“对啊,她放心不下你,挺着大肚子出来的。你可不知道,刚才我把她接进来的时候,于靖杰的眼神杀了我多少回。”
程子同拿起筷子去夹,却被符媛儿拿筷子打开,“想耍赖?”
程子同已经知道这件事了,他淡然说道:“走了就走了,她的确不适合一直住在这里。”
“怎么了,”符媛儿明眸含笑的看着他,“知道有人喜欢你,高兴得找不着方向了是不是?”
“你看咱俩也不是真夫妻,剩下的这两个多月的时间,我们可以不那个啥吗……”虽然她说的很隐晦,但他一定能听明白的吧。
一个服务生推着一辆餐车走进,伴随他的是一阵悦耳的男歌声,唱的是一首老歌,《你最珍贵》。